“找死啊!眼睛瞎了就不要出来。。。。。。”
惊魂未定的李酒生看见一辆限量版的超跑离自己不到半米刹住了,车里人摇开车窗愤怒的骂着自己。
“哟喂,你也能来这里消费?有人请客吧?”车里的人伸出头来眼神和语气中都带着嘲讽和怀疑。
对方狗眼看人低的嘴脸让李酒生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车头处,顿时一个湿漉漉的脚印就让豪车变成了大花脸。
“卧槽!”
这怎么得了,对方气急败坏的下车就要和李酒生动手。
“钟云兄弟可知道你要打的人是谁?”正当高富帅抡起拳头就要和李酒生干起来时,李巴阳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
“我管他是谁,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踢我的车!”钟云似乎不想给李巴阳面子,拼了命的往前要揍李酒生。
李酒生这才知道他叫钟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爹就是上次花满楼中的那位金融界扛把子“黄钟大吕”中的钟大吕之子。
董燕走了过来,厉声道:“钟云,你反了天了,想要打涂老爷子的关门弟子吗?”
“涂。。。。。。涂老的徒弟?”钟云一听涂老爷子,就如同耗子听到猫来了一样,垂下了自己的拳头。
钟云眨眼之间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走到李酒生面前点头哈腰道:“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大水冲了关公庙。。。。。。”
李酒生见他们之间认识,于是道:“不打不相识,你我之间就算认识了!”
董燕见状说道:“相请不如偶遇,不如我们去撸撸串,喝点煮啤酒?”
钟云自然求之不得,一脸征求的看着李酒生喝李巴阳。
李巴阳哈哈笑道:“中药治标,心药治本,喝酒治百病,走吧,哈哈!”
店主人是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正拿着扇子双手开工,熟练的掌控着手中的烤串和火候。
炭火腥红、浓烟四散的同时一阵阵香味扑鼻而来
喝了几杯煮啤酒后,秋天夜晚的寒气似乎已经被醪糟、枸杞、红枣驱散了。
大家都开始活络起来,尤其是钟云,话多得就如同敞开了不用换弹夹的机关枪一样。
“酒生兄弟、巴阳大哥、董美女,你们带着我玩吧,整天到处喝酒玩乐,我都快疯了!”
董艳一脸不屑的问道:“凭什么?”
在李酒生看来如此简单的一个问题,竟然将钟云问蒙圈了。
金融巨鳄钟大吕的儿子,穷得就只剩钱了,凭一个“钱”字就可以了嘛。
钟云虽然纨绔,但不是那种嚣张到智商已经是负数的富二代,眼前的董艳和李巴阳都不是缺钱的主。
然董艳这么一问,肯定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态度问题,于是端正自己的坐姿一本正经的说道:“态度,态度决定一切!”
钟云如此回答到让董艳和李巴阳心里一惊,因为自从他们认识以来,这个钟云都是那种高高在上,一副要不完的样子,见谁都觉得低他一级。
钟云趁热打铁,端起酒杯恭恭敬敬道:“董美女,女神,您就带着我吧!”
董艳呵呵一笑:“钟大公子,这个我说了不算,你敬错神了!”
顺着董艳的眼光所指,钟云立刻身子一转,站起来对着李酒生鞠躬道:“我先干为敬!”
还没等李酒生开口,钟云就讲杯中热啤酒一口闷了下去。
李酒生也不知道董艳为啥要将难题抛给自己,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见大家都不表态,李巴阳哈哈笑道:“我看行!钟大公子既愿意屈尊下驾,我们总不能把财神拒之千里吧,哈哈。。。。。。”
钟云听李巴阳如此一说,知道此事成了,兴高采烈道:“三位老板在上,我敬大家一杯!”
大家大笑着喝完杯中酒后,董艳对钟云说道:“钟大公子,虽然我们同意了,但必须有三个月的试用期,而且三个月内你必须完成以下几件事情才能算你正式加入我们!”
钟云知道董艳在给自己设置门栏,而且这些门栏估计多半不是能用钱就解决的,于是说道:“董总请讲,我洗耳恭听!”
董艳假装咳嗽一声道:“第一件:到醉琥珀当一个月的伙计,负责醉琥珀的卫生打扫和端菜倒酒。。。。。。”
“卧槽!”
钟云一听第一件事情就是让自己去当个店小二一时没忍住,口中冒出脏字,见董艳眼神凌厉的看着自己,赶忙捂住嘴巴点头认可。
“第二件:到巴山蜀水当一个月的服务员,负责给客人端洗脚水和按摩!”
钟云这下彻底的服了,心里寻思:“自己堂堂一个有钱有势的男神级别的人物,怎么可能去给人端洗脚水和按摩?”
“能不能?。。。。。。”他想要让董艳给换个别的工作,哪怕是擦桌子整理床单都行。
董艳根本就不给钟云机会:“不愿意?好,拉倒!”
钟云一口干了杯中的酒大声道:“好,不就是按摩洗脚一个月嘛,等我学会了后一定给董老板好好按按!”
董艳才不管钟云语气中的不满,继续说道:“第三件,到巴国布衣磨一个月的中草药!”
见钟云被董艳收拾得服服帖帖,李巴阳暗中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回家的路上,李酒生一直思考着两件让他纳闷儿的事情。
第一件事:烧烤摊招牌上的酒五至樽插图是否暗示自的某条线索,让自己顺藤摸瓜去寻找; 第二件事:自己凭什么能得到这些人的青睐和支持,甚至这些人都在一夜之间放下了身段围着他转一样; 前几日梦见和圣人谈论商纣王的酒池肉林,圣人气得引火**,按照《周公解梦》,此乃凶兆,那么危险在哪里呢? 李酒生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深夜,他没有开灯直接就倒在了沙发上。 秋风从窗户挂进来,吹得“酒神”字画哗哗直响动。 迷糊中李酒生竟看见一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古代武将手中拿着绳子朝一个雍容华贵绝世美人走去。 美人并未惊慌反而平静的闭上双眼。 旁边一个身着龙袍的中年男人想要相救却无能为力,只能掩面而泣。 眼见美人就要被勒死,龙袍男再怒吼一声拿起案上酒杯就朝武将头顶狠命砸去。 “酒五至樽!” 李酒生一惊,从椅子上滚落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