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友的面色也越发的难看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王警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于是怀疑的问孙友:“他说的是真的吗?”
孙友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王警官这下真的被震惊到,不可思议的看着江一然:“你不会有特意功能吧。”
“呵呵,让王警官见笑了。我也只不过是会点读心术罢了。” “那你继续翻译吧。”王警官示意江一然道。 江一然打了一声哈欠:“抱歉,我累了。还是让他自己说吧。” “也好。”王警官又看向孙友,并问道:“那个男人被抬着,难道没有反抗吗?” “没有,一点反抗都没有。” “那后来呢,你可以继续说下去。”王警官说道。 孙友却面露恐惧,支支吾吾道:“他…他们说…如果…如果我报警,就……就让我也跟着死。” “放心,估计那伙人就是吓唬你的。这几天,你就待在家里,哪也别去。有什么事,你可以打电话给我。”王警官安慰着损友,又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他。 事情也大概可以下定论。 此时另有蹊跷,只能排除自杀,如果要查明真相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送王警官离开后,江一然命令购物广场的员工将其关闭几天,什么时候开业另行通知。 “闹事的那几个妇女还在大门口呢。”陈佳佳焦急的说道。 “走,下去看看。”江一然站起身一脸的坏笑,他倒是要看看某人玩的什么把戏。 嘉文购物广场正门外,五个保安拦着那几个妇女,这几个妇女真的是一哭二闹,就剩下三上吊了。 等到江一然和陈佳佳一同从正门口走出来时,妇女们更加卖力的哭闹着。 “好了!你们的戏演得不错啊。都可以去奥斯卡领奖了!”江一然嘲笑道。 陈佳佳听到这里,依然不明白江一然话中的意思,于是问道:“难道,她们是在演戏?” “你胡说,那是我儿子。我怎么演戏了啊,你还我儿子!”其中一妇女气愤的职责江一然,又哭了起来。 “呵呵,你连死者名字叫张泉,你都不知道,还说他是你儿子?” “他叫张泉啊。我的儿子啊!”妇女哭道。 “他不叫张泉!”江一然一脸鄙视道。 这妇女一愣,便知道上了当。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嘻嘻,你们被骗了。” “你…你…”那妇女被气的脸色通红,又突然想到事情败漏,于是立即转身就跑。 “你不追他们吗?问问是谁让她们这么做的?”陈佳佳着急的直跺脚。 江一然却一脸无所谓:“问也问不出来,这些老娘们一个个的太难缠。而且……我已经知道是谁干的!” 海市西区公安分部 王警官正在核对嘉文购物广场的死者个人信息。 突然被一名小警察告知外面有人找他。 “无论是谁,告诉他我现在没空。”王警官头都不抬的说道。 “王警官,你好啊。是我” 王警官听声音还挺耳熟的,便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会读心术的江一然。 “你来干嘛?” “不好意思,前来打扰,我只是想知道死者的身份。”江一然道。 “不好意思,这个暂时不能透露。”王警官想都没想,一口拒绝道。 “哎呀,王警官。再怎么说,昨天也是我帮了你啊。你不能就这么无情吧。”江一然满脸写着“无赖”两字。 “对不起。无论怎样,我都不会说的。这是规矩。”王警官义正言辞道。 “好吧。不说就不说。”江一然说完,便顺势坐到一张办公椅上,心说,你不说,我依然会知道。 王警官见这人怎么还坐上了,于是命令道:“不好意思,请你先离开。” “我累了,先坐会啊。再说了,不是说百姓警察一家亲吗?我这个好市民,只是坐一下都不行?”江一然摆起无赖的样子,真的叫人牙根痒痒。 王警官想说什么,又心想算了,跟这种无赖讲话,太浪费口舌。 就这样,江一然闭上眼睛坐着休息,王警官又开始自顾自的整理死者的身份档案。 没多久,江一然懒洋洋的站起身道:“好咯!我该走了。” 看着,江一然离去的背景,王警官像是梦中惊醒般突然拍了下脑门,心里止不住的后悔起来。 海市这个城市,两极化非常严重,有钱的豪车别墅,没钱的一日三餐都很困难。 这个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繁华的城市,却总有一处不起眼的破旧楼宇在夹缝中生存。 东城区海天建设工地,到处都响着“轰隆”嘈杂的机器声。 而工地中间却单独有一间钉子户,鳞次栉比的看房子只有一层,早已被风雨腐蚀,只留下一个大大的“拆”。 房屋之中,一名老妇人坐在床上,眼睛早已哭瞎。她在等她的儿子回来。 想着这些天,儿子因为房子的事情,一直愁眉苦脸。 因为,这黑心的老板,没有按照国家下令的房屋拆迁补偿标准,一开始还愿意付几千元钱,但这点钱在如今房价高涨的时期,让这可怜的母子如果过活。后来甚至变本加厉,一分也不愿意给。 老妇人心里默念儿啊,快回来吧。 却不知,早已阴阳两隔 房屋外面吵闹不堪,工头带着几名民工正拿着大铁锤,虎视眈眈的准备大干一场,总是有些个别的只知道拿钱办事的人,才不会管房屋内老妇人的生死。 “工头,我说咱们不是有挖掘机吗?干嘛还要费时费力的拆掉这破房子呢?”其中一名民工满脸的不怨问道。 “你懂个屁啊!拿钱办事,你找来个开挖掘机的,还不是要给钱?老板可是说了,谁拆了,就给谁钱。懂吗?”工头插着腰低声跟其他民工说道。 “嗯嗯,还是工头精明啊。我们哪能跟您比啊。” “少说废话,开干了!给我拆!” 工头一声命下,带来的几个民工手拿大铁锤就开始“嘭嘭嘭”的砸墙。 房屋内的老妇人听到剧烈的声响,轰隆一声,还没有来得急喊救命,早已破烂不堪的房屋突然轰隆倒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