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是白少天和秦小燕自飞机出事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晚。
日上三竿了,他俩还在相拥而眠。
外面嘈杂声一片,白少天依然酣然而睡。
“老公,外面出什么事啦?”小燕对少天说。
“嗯!”白少天迷迷糊糊听见小燕慵懒的声音,转个身,又睡着了。
“老公,少天,外面那么大声音,是不是出什么事啦?”小燕摇着白少天,提高了声音。
“能有什么事?大春在外面呢!”白少天抱着小燕,其实他早醒了,就是不想起来。
“老公,我们起床吧!”小燕扭着他的脸。
白少天把她抱得更紧了:“我还要――”
“要你个头!你起不起?”小燕用力扭了他一把,装着发火的样子。
“好好好,起床!”白少天一把拉起她。
打开门,傻眼啦,远远站着两个侍女,端着洗漱用具侍立着。大春睡在门边,一动不动,白少天拍了拍它的脑袋:“先去吃吧!”大春低吼一声,才离开。
白少天和小燕草草弄了几下,随便吃了几个果蔬,就向嘈杂地奔去了。
只见一个开阔场地,人山人海,一打听,原来是一年一度的校场比武。
白少天和小燕挤了进去,只见两个武士正斗到分际处:穿黑武士一个穿膛腿把白衣武士踹下擂台,裁判宣布黑衣武士胜。这时那军官跑了过来,白少天问他原因:原来这是东西两个边防军大比武,穿黑的是西陲边防军,穿白的是东陲边防军。东陲小将军就是这个军官,掌管东陲边界防务,西陲边防军已经连胜东陲边防军九场。最后一场如果输,不但东陲军名誉扫地,连他这个小将军也要被贬为普通士兵。严重点的可能要回家种地。
“你是东陲最高将领吗?”白少天问他,他点头。
白少天对他说:“你去给主持人讲,要西陲派出十名最强武士和我一人比武。若他们胜,你就滚回家去吧,谁让你耗费“青春”,如果他们输,则要听从我的安排。”
那军官见识过白少天的手段,立即点头。
主持人是朝庭一位大将军,当下那军官不服气,给大将军禀报,说他手下有一员战将要和西陲十位最能打的武士同时比赛,而且这些武士可使用任何器械。一方输的就要听从赢的一方安排。大将军想也不想,大陲国哪里有这么过劲的人才,敢这么狂?好,就这么定了!
白少天当时换了件白衣武士的衣服,赤手走上擂台,虽然不算很高大,但也是威风凛凛。
十位武士见他赤手空拳,也纷纷丢掉器械,徒手走上擂台。
其中一位武士见白少天悠闲地活动筋骨,一个“流马”袭了过来,速度奇快,白少天听风辨声,看都没看,迎面一腿,虽只一分力,那武士哧溜溜飞出几丈远。后面九个见了,不敢怠慢,同时向白少天袭来,白少天以静制动,待他们九个围在身前,一齐袭来时,白少天轻轻一纵,从他们头上掠过,九个人撞在一齐,失去了章法。士可杀不可辱,九个武士被彻底激怒了,返身取了兵器,一齐向白少天杀来。九个武士举刀猛砍,猛刺,看着白少天左右摇晃,时而纵身跃去,一套迷踪脚法直晃得九个武士头胀目眩,几个回合下来,九个武士相互斗杀起来,一会儿才从重伤中醒悟过来。
大将军看得仔细,喝叫停止比武,他从裁判席上跳了下来:“足下何人?”冲白少天抱拳施问。
“吾从东土来。”白少天淡淡道。
“是对面吗?”
白少天点点头!
“那尔非仙即妖矣!”
“错,吾人耳!大人何故此曰?”
大将军对白少天说,你从对面来,不是要过河吗?白少天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大将军说,河里有蛇妖,你怎么过?白少天说,我坐红木船过来,蛇妖不敢近身。大人说,那你可是沾了仙气。白少天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