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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夜曳笙歌,东堂底牌

  

“姑娘,你体魄天生有恙,某有办法,只是…”

  

“只是什么?”

  

仇泽站起身来,眉头微凝,犹豫之间,取出了那半瓶粹体青酒。

  

“只是,其中过程痛感巨大,你要凝神忍住,这是半瓶粹体青酒,虽不敢担保根除恶疾,但可抹去痛苦,若是日后有缘,某可再想良方。”

  

听听,这样的手笔气度。

  

但是,他懂个屁的诊病把脉,只是从系统那里获得的半部剧本获得一些人设信息罢了。

  

  

至于乱摸一通,不过是想试试这黑丝白丝是否真的像看上去那么柔软Q弹。

  

“仇泽公子…”

  

“姑娘,不必多虑,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村雨瑠夏这样的天命之女,强硬的手段是必然不可取的。

  

办法就是让她感动。

  

当然这种感动不是舔狗朝九晚五的问候和每月事假发自肺腑的多喝热水。

  

所谓锦上添花常有,雪中送炭难得。

  

在她困境之中拉她一把她才会铭记于心。

  

“公子,那你早些歇息,我…回去再服下。”

  

瑠夏看着眼前的这位俊逸的公子,竟是感到一种莫名的卑微。

  

  

来自身份的鸿沟般的差距和思想之上云泥之别的自卑。

  

“不必了,今夜你在此处静修就好,某就在你身旁护道。”

  

啊,何等温柔的男子啊。

  

“滴,天命之女心生触动,已发放20掠夺值,200ntr值。”

  

虽然,瑠夏仍旧心有余悸,天知道他是不是演戏到现在,然后趁人之危,不过,他眼底的关怀不像是作假。

  

而后,仇泽径直走到床榻上,转过身去露出仙风道骨的背影。

  

似与人接近不得。

  

瑠夏看着仇泽面壁也不肯正对着自己,竟莫名感到失落。

  

她在影教宗,每个男人都是那样的目光放肆,她也经常因此感到反感郁闷,许是仇泽周身仙女作伴,瑠夏也不得入眼吧。

  

仇泽这样做也自是有缘由,敢问一个女子同另一个男子同房共处一夜,可谓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

  

  

既然要把瑠夏留在身旁,那就绝不允许东堂再与她有任何牵扯。

  

挑拨离间和攻略女主都有丰厚的系统奖励,那就让他们信任破裂,狠赚一把。

  

噗嗤,东堂,你刘海将染一抹翠绿,想想就让人忍俊不禁呢!

  

当然,攻略一个女子又岂非单纯的抛出好处,那样只会变成提款机式的舔狗。

  

敌进我退,敌疲我打,若即若离,欲拒还迎,欲擒故纵。

  

瑠夏的受挫和欢喜皆在仇泽的掌控之中,恋爱讲究拉扯,不然何来惊喜一说?

  

不过,反派不会动真情就是了。

  

待瑠夏服了青酒,也进入修行状态,不过,却是一副很难受的模样。

  

粹体青酒,虽然能够洗骨易髓,强筋化络,不过所要承受疼痛嘛,不亚于凌迟抽筋,换血剜心。

  

只见其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前的青丝滑落,薄唇紧狞。

  

  

“啊嗯~”

  

“…哼啊~”

  

终于,她还是难忍疼痛,叫出声来,毕竟这等霸道的粹体宝物可不是一个花季少女所能闷声承受。

  

早在进门之前,仇泽便布了一道一阶的玄法笼罩在房外,谓之音障,外面的声响无法进入。

  

至于里面的动静嘛,那要看仇泽想要让隔壁祖祠的东堂听到什么了。

  

不过今夜,难受的或许不止东堂,仇泽也可谓深受其害。

  

敢问来自一个少女似乎充斥着苦痛邪欲的阵阵哼叫,激发来自原始欲望的呼唤,夜曳笙歌,很难顶得住。

  

硬是睡不着,仇泽便在识海中唤出正道者。

  

“今日名为东堂的男子你可看出什么端倪?”

  

随即,一个面色枯槁,体态佝偻,身披白袍的老头的虚影应声出现。

  

  

正道者是豪门子弟成人之前家族安排为其修炼护航的忠仆,必定每日都关注着自家主子的波动。

  

“回殿下,在我看来,他虽灵阙破裂,魄気尽散,却出剑无匹凌厉,恐是领悟了剑道真则。”

  

仇泽的正道者名为陶琊,修为已经迈入临玄境,虽在圣域的修为稀松平常,但在北漠无人可敌。

  

“剑道真则?”

  

仇泽轻抚下巴,看来这东堂确实是气运庇护,经历了人世悲苦,领悟了真则。

  

“是的,万物有则,常人却难悟,殿下,他对你心生怨恨,在我看来必须杀之而后快。”

  

真则这东西,虚无缥缈,可一旦领悟,就掌握此物的精粹并化为己用。

  

今日东堂手中的三尺长剑,若近其身,怕是有被那一道剑则破伤的危险,要是他尚有魄护体,又没有仇泽坐阵,没一人能做其敌手,这手底牌,果真棘手。

  

“我知道了,下去吧,顺便向我母亲问安。”

  

陶琊犹豫片刻,“殿下,还有一事。”

  

  

“何事?”

  

“灵御教观的圣女诺伦与九皇子近日私交甚密…”

  

仇泽沉吟了两息,想起自己不仅是反派,以前还是个舔狗。

  

“罢了,以后此事不必再报。”

  

陶琊躬身退下,暗道自己许是戳到了殿下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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