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风火棍第一式
寅时已到,天还未亮,陈升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眼睛,这时脑海中一个声音响起。
系统检测到宿主将会受到攻击,奖励内境修为十年功力,同时奖励风火棍三式。
风火棍,开启此术,使用棍棒是可引来风火助阵。
陈升一跃而起,这系统开始奖励内境修为了,还有风火棍术,赶紧起床,寻了玄铁棍来到院中,当即开始练习。
片刻功夫,已经练成第一式:风生火起,试一试效果如何。
看见院中那棵老槐树,开启风火棍术第一式,玄铁棍顺手一指,顿时一阵风起,一团火已在棍端生成,然后顺着玄铁棍所指方向飞去,顿时老槐树树干已被一团大火包围,火团周围不断有风吹来,火也是越烧越旺。整个院子被火照的亮如白昼。
看着那团火,陈升大喜,这风火棍三式果然好啊,第一式就这么不得了了,那第三式得多厉害,这功法配合内境修为,简直是如虎添翼啊!
陈升想着想着,内心有事一阵狂喜。
“哎呀,不好!”陈升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势,才反应过来,照这样烧一下去,家都烧没了啊。
提起水桶,一阵忙活终于把火浇灭了,这时左右邻居也已经提着水桶赶来了。
“小升子,有贼人放火了?”邻居刘老汉问道。
“看到哪贼人了吗?”
“没烧着吧?”
邻居们纷纷问道。
“没事,我放的火,玩呢!”陈升忙解释道。
“大晚上的不睡觉,放火玩,有毛病吧!”邻居二牛说道。
问清楚了原因,众邻居骂骂咧咧的离去。
陈升摇了摇头,下次试验这风火棍打死也不能在家里了啊!这家烧了是小事,自己得被这邻居生吃了。
洗刷完后,收拾好了一切,陈升扛着玄铁棍出了门,当然牵着那头喂饱了的驴子,来到巷口,果然有辆马车在等着。
赶车的车夫是个老头,头发灰白,一看就是个很有经验的车夫。
那车夫冲陈升摆了摆手,示意陈升上车,陈升跳上马车后再车里看到一个人被牢牢绑着,昏睡着。
跳下马车,陈升示意车夫赶车跟着他,然后自己骑上那头驴子,一起上了路。
夜色还没亮,一头驴子,一辆马车,行进的速度并不慢,陈升和车夫一路并没有歇息,一口气走到了辰时,才在路旁停下来,给马和驴子加了些草料后,俩人也做在路边,拿出干粮吃了起来。
马车夫拿出一壶酒,示意陈升喝两口。
“老人家,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陈升说道。
“开啥车啊?你骑驴呢,你喝又不是驴喝,还能掉沟里去啊?”
陈升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
“我都赶了一辈子车了,每次路上都喝上两口,不多也不少,习惯了!”老车夫仰头灌了口酒。
陈升跳上马车,看那倭寇模样的人还在昏睡着。
“这也太能睡了吧,不吃点东西,一路颠簸,怕是到不了地方命就没了!”下了马车后,陈升看着车夫说道。
“甭叫他,不到地方他醒不了,这药劲头大着嘞!”倭寇已被下了药。
“老人家,你知道这车上押的什么人吗?”陈升来到车夫跟前坐下。
“知道!”车夫自顾自的喝着酒。
“知道了,你就不怕?”
“怕啥,都这个岁数的人了,走完这一趟,挣够了儿子娶媳妇的钱,还能剩下些养老,以后就不赶马车了,回家养老,等着抱孙子。”
陈升看了精神头十足的老车夫,笑道:“要是双胞胎,您老能抱的动!”
老车夫喝了口酒说道:“双胞胎更好,那样我就一手抱一个,抱得动!”
两人哈哈一笑,又歇了会儿,继续赶路。
两人前方十几里路的树林中,一队人马在密林中静静等着,人人皆是配双刀,头发半月形,身着单衣。为首的正式倭寇的领头人,野生大石。
“大石君,他们离这里还有一盏茶的路程!”人群中一个年轻人对身边的野生大石说道。
“我知道!”野生大石淡淡的回答道。
“我们的人传来消息,此次行动,他们早已知晓,也安排了人马在后边跟随!”
“我也知道!”
“他们的人马离马车一炷香的路程!我们要速战速决,在他们人马赶到前抢了人!”
野生大石放下马鞭说道:“小川君,他们兵分两路,一路重兵押送一个,一路一个毛头小子和一个老车夫押送一个,你说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跟在野生大石身边的正是井内小川,他说道:“我们的人没法查出哪个真,哪个假!他们分两路押送,是要迷惑我们。”
野生大石点点头说道:“他们在分散我们的力量,也在赌!他们赌的是运气,我们赌的是手里的刀!”
“那小子和马夫都要杀吗?”井内小川摸了摸腰间的刀,然后问道。
“马夫是一个普通老头,只会赶马车,可以不杀,那小子……”野生大石看了看林中的官道说道。
“那小子我见过,是赛场砸场子的那个,差点拿走了锦衣卫的千户腰牌。”
“你说那小子能不能活过一炷香的时间?”野生大石右手握住刀柄,抽刀出鞘寸许,然后问道。
井内小川皱了皱眉头说道:“不好说,我们查过,他跟人交过几次手,似乎实力一直在增强,尤其是赛场那次,只出了一拳,就胜了,比前几次强了太多,实在是深不可测。”
唰!野生大石猛的将刀推入刀鞘,扭头对井内小川说道:“小川君,要对我们有信心,我赌他一炷香内必死!”
……
深秋的风吹过树林,一片片的黄了的树叶被吹落,然后被吹出树林,飘到官道上。
深秋时节,虽是官道,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反而更少,长长的官道上,一队人马在赶着路。
飞鱼服,绣春刀,是马上每个人的配备,领头的正是锦衣卫镇抚使李长松。
“头儿,你这么肯定倭贼能劫这一路?”和李长松骑马并行的锦衣卫问道。
“倭贼多疑狡猾而善斗,那一路重兵押送,他们硬抢人,必定要吃大亏,这一路虽有我们在跟随,但前面只有两人护送,他们肯定会冒险一试,要赌一把!”李长松说道。
“把这倭寇交给一个毛头小子和一个老车夫押送,你就这放心?”那人继续问道。
“只有这样,倭寇才会下决心抢人!”
“一炷香的距离,是不是太远了,万一那小子活不过一炷香呢?”
“那小子命硬!”
“我们也在赌?”
“不错,就是再赌,野生大石赌他死,我们就押他活!”李长松双腿一夹马腹,那马已吃力,跑的更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