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府
朱父朱提梓:\"管家,媒婆王婆到了没有?\"
朱府管家:\"到了,我把她引进来。\"
……
朱提梓道:\"王婆啊,犬子可有良配?\"
媒婆王婆:\"员外啊,贾府千金和公子般配。\"
朱提梓皱眉道:\"不是听贾家夫妻是首胖,一个起码也的有五百斤吧?\"
王婆道:\"那不至于。\"
朱提梓道:“既然是首胖,也就是首屈一指,没有五百也有五百的一半吧?”
王婆道:“二百五?”
朱提梓道:“嗯。”
王婆道:“胖与不胖有啥什么关系?”
朱提梓道:“关系可大,一对胖子夫妻能生出瘦猴一样的女儿吗?那不太可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要是他家女儿也和他俩这么胖,我儿这等于娶了仨,这可要浪费多少粮食。”
王婆道:“员外啊,这你可不懂,要是贾家千金真是如你所说,你就大赚特赚咯,这叫福气临门,娶回家那可是光宗耀祖啊,那以后你的事业绝对风调雨顺。长的胖,那叫圆润,长的丰满,那叫丰腴,肉多多,那是福气,是一种美。”
王婆继续鼓动三寸不烂之舌道“你要想想,贾家喂了多少粮食才能催到这么肥,你是不是该开心、该高兴?况且,肉多就是大,有厚度、有宽度、还有温度,是不是大的才好,不信你问问大家,谁还喜欢小的啊。吃苹果要吃大的,吃饭要吃多的。身子大,肚子自然也大,大肚子也才更能怀孩子,一次也许能给你添两、添三四个孙也有可能啊,你说真要给令郎配一个干瘦干瘪的女子,说不定几年怀不上,到时候‘心中无货’,‘囊’中羞涩,,令郎不急你会急,你一着急,只能干着急,你帮不上啥忙,我也等于变相害了令郎,这样的话,我心中也有愧,我的金子招牌也等于砸了。员外啊,千万记住,胖胖的女子是福气、财气、旺气;瘦巴干瘪太苗条的女子不带财,弱不禁风,不能吃,就不长肉,不长肉,就体弱多病,这要给你家添多**烦和烦恼,我觉得贾家千金如能和令郎结成良对,你天天会乐哈哈,做梦都会笑醒,你这等于捡到宝捡到金山……
朱提梓喜不自禁催促道:“那有老劳王婆速速前去贾家纳吉。”
......
贾府。
王婆道:“敢问员外、夫人,府上千金芳龄几何?”
贾笑道:“小女已过及笄之年。”
王婆道:“如此说来,正值二八年华?”
贾笑道:“然也。”
王婆道:“不知员外、夫人可曾与小姐找到婚配?”
贾笑道:“未曾。”
王婆道:“这可巧也,今晨喜鹊喳喳宣叫,看来正是预报贵府有喜事临门。”
郎君贾笑道:“何出此言?”
王婆道:“朱家公子和小女很登对,这不我先来报喜了嘛。”
贾笑道:“可我听说朱家公子很孟浪啊?”
王婆道:“谁没有年轻过呢,从年轻到成熟肯定要付出点点代价,外人传朱公子孟浪只是谣传。朱公子年少有为,还是什么临江三杰。”
贾家主母玉面贾玉忍不住插话问道:“临江三杰?就是三个代表?”
王婆道:“那是临江青年才俊们封他们的雅号,至于是三个代表还是三个表代,那是他们自封,但是呢,朱公子儒雅有趣,有文有武,未曾有配,和令嫒简直就是天造地设一双。”
贾笑道:“那有劳王婆约一下朱公子片刻于水云间酒楼一叙,我亲自先代小女过目,如果本人觉得朱公子的确和小女般配,给王婆你的媒礼必将大大丰厚。”
王婆喜上眉梢的连声道:“谢谢员外,谢谢夫人,员外、夫人豪气、阔气,我即刻去朱府,陪同朱公子前往水云间一见。”
朱府。
朱提梓:“这么快回来了?”
王婆手拿手帕‘风骚’一摇,道:“我的员外啊,这婚姻要是成了,你可不能忘了我啊。”
朱提梓喜不自胜的道:“王婆你的功劳,我必将以厚厚的媒礼答谢。”
王婆道:“有员外这话我就放心了,快去喊公子出来,我要陪同公子一起去水云间酒楼。”
朱宜群顶着还肿胀的脑袋出来
王婆大吃一惊,道:“公子你这是纯天然野生的?”
朱宜群咕哝着道:“被只疯狗咬了。”
朱提梓道:“王婆啊,你看,令郎都这个猪头样,今天叙见能否取消,改到下次呢?”
王婆慌忙的劝说道:“员外啊,贾家是很有诚意的,你看令郎这身材,说句不好听的话,和痨病鬼差不了多少,现在,头大如牛,这样的身材和一根棍子顶着一个大冬瓜有何区别,不协调,也没比例,更没精神,要不是贾家听我三寸不烂之舌把令郎介绍的像一朵花,人家那会如此主动要求一见呢!人家家主表态约见,这是诚心诚意、实打实愿意结亲家的行为,为令郎良缘而不努力、还不想去,这是对朱家列祖添后而添堵,我的意思,必须要去,还的尽快赶着去。”
朱宜群早倾慕贾玲,心想,如果今天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也许就是错过一生的幸福,心一横,豁出去了对媒婆王婆说道:“我也觉得必须要去。”
朱提梓道:“可现在犬子这样,能否有更好的办法?”
王婆道:“这个好办,化一下妆,戴个套子吧,要不然这良缘要黄了,给你家带财、旺财的机会就摆在眼前,就看你能否把握住。”
朱提梓道:这样不妥吧,万一对方说脸都没有、脸都不要、还怪头怪脑的怎么办?”
王婆道:“就说这几天花粉过敏吹不的风。“
朱提梓道:“为了增加保险,我也一起去拜见未来的亲家公。”
王婆道:“成,一起吧。”
水云间酒楼
贾玲和其母玉面贾玉躲在隔壁包房,在相连的窗户捅破了一个小小的洞
在朱家父子和媒婆王婆到来后,贾玲透过窗户捅破的窗眼瞧了一眼朱宜群,叹了口气就拉着母亲贾玉的手离开了水云间包房。
路上贾玉问贾玲:“怎么样?”
贾玲回答道:“回去再说。”
贾玉道:“也好,一切以你见,以你选为准。”
……
回到家后。
贾玉问:“我的女儿啊,怎么还心事重重啊?”
贾玲道:“娘亲,我本应该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我如今还是想多陪伴父母两年。”
贾玉道:“未看上那朱公子?”
贾玲道:“一个连真容都不敢露的人,除了看到个头套,啥也没见着,根本不是一个敞亮人,实难讨我之喜。”
贾玉道:“不喜就不要勉强自己,我给你爹留了暗号,少许,相连那窗户没有红线,就说明你未看上对方,他就会很快回来,女儿不要心急,不是爹娘要赶你,而是希望你能找到幸福。”
水云间酒楼包房内,
笑面郎君贾笑未见窗口的红线,知道女儿和夫人已离开回家,从一见面本就想离开,实在奈何媒婆王婆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自己也心不在焉根本没有听进去半点,最后实在忍不住起身道:“要不今天会面到此结束。”
王婆还想继续再说,贾笑摆手制止。
朱提梓立刻也起身,暗示媒婆王婆和朱宜群先行离开。
等王婆和朱宜群离开后,朱提梓对贾笑道:“贾兄,你看令嫒和犬子是不是选个黄道吉日交换一下生辰八字?”
贾笑道:“朱兄也是个聪明人,也看的出来我的态度。”
朱提梓道:“怪我愚昧,贾兄的意思是……?”
贾笑道:“我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说罢,把相连包间那窗户打开,道:“刚才夫人和小女在此包房来过,夫人和小女也暗示了,小女和令郎的婚姻不配。”
朱提梓恼羞成怒的道:“见面是我们几个人相见,怎么令嫒可偷偷在此偷看呢?”
贾笑道:“有谁规定不允许看?又有谁规定是你我几个见面?”
朱提梓怒道:“女不教,父之过,没有一点礼数和规矩。”
贾笑也怒道:“令郎是个孟浪之徒,如果是个好儿郎,又何需做父母的亲自来详见?你看看令郎刚才那遮遮掩掩和猥琐的眼睛,戴着一个大头套,干什么?当贼吗?除了能见到那一双贼眉鼠眼,脸呢?脸在哪里?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我只看到窗,没看到户,我虽然不是看脸的人,但好歹也要像一个正常人露脸吧,搞的神神秘秘,鬼鬼祟祟,你们一句话说脸过敏,脸过敏又啥不能看的,人家一脸麻风一样看,这难道像是有规矩有教养吗?”
朱提梓怒火中烧道:“死胖子,敢说我家儿子不是。”
贾笑道:“我只是实事求是的说话,我不可能让我女儿嫁一个躲在阴暗里没有教养的男人,选夫婿是我女儿,她未见,不喜,就不嫁,见了不喜,依然不嫁。”
朱提梓暴怒道:“你家女儿就是一个二百五,一个嫁不出去的胖女人,一堆粪土……”
贾笑忍无可忍,一拳轰出,朱提梓肥胖身躯‘砰’的一声砸倒在地,贾笑一把提起朱提梓恶狠狠道:“你可以说我,但不可侮辱我小女半句,你知不知道,一个父亲为了女儿可以做什么?一个父亲为了女儿可以牺牲什么?你该庆幸遇见的是我,要是遇见小女她娘,你嘴巴早就没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