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尔莫,前去南围台联络。”
经过大半天的脚程,一行五人来到前山口。
人家山上有巡逻哨,在路上就把他们拦下了。
还真不错,其中有个小队官认识白汉。
“唉呀…这不是白先生吗?怎么来找我们庄主?”
白汉也认出他了,上次就是这个小队官把自己领进上城的。
熟人好办事,没费话他们进了上城口。
有人飞马报进大帐,大帐内,朱八正在议事。
至从上次青子城一战.,朱八得了不少战利品,这下可把他都乐坏了。
足足庆贺了三天,现在手里有了钱,他腰就粗了,说出话来也有了底气。
他知道,若想在乱世立称雄,没人不行。
于是他开始大量扩充兵力。
还不到三月的功夫,他就从当初的三千余众,一下就扩充到一万二千余人,看见这些手下。
朱八高兴。“如今自己的实力,
可谓是要财有财,要兵有兵,
方圆百里也算是人五人六了,哈哈哈。”
高兴之余他又想着今后该咋办?
于是他把众将召来,议论着下一步该如何下手。
正这时,门外有人来报,“黑熊山白汉前来拜山。”
“哼……!”朱八一听,就是一愣。
他冲众将一摆手,“你们先回避一下。”
众人纷纷从后帐退出。
这时白汉在侍官的陪同下,进了帅帐。
朱八赶紧站起身,“唉呀呀,原来是白兄,是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没说的,这次来,一定要在我这,住上一年半载的,
我们好好叙叙旧,快请进,快请进。”
白汉也是哈哈笑着,“那是,那是,这次来我就没想走啊。”
朱八把嘴一咧,“好…好,好。真想你啊白兄,来,来,来,请上坐,请上坐。“
二人携手揽腕在长椅上坐下。
白汉看着朱八。“怎么样?上一次青城脱险,这些日子可过得快活?”
朱八仰天一笑,“唉…若不是我跑得快当,险些被那张厮所害,这事还多亏老兄提前报信,要不,早已丧命多时咦。“
说完,二人又是哈哈大笑。
笑罢,朱八问,“这次老兄来,一定是有事吧,快快与我说说。”
白汉把茶杯往卓上一推,“朱庄主,我这次来,想和你做次合做,去对负那张善龙,上次他把我们害苦了,这次来,我就想先把他拿下,而后去三叉城解围你看如何?”
朱八听完,口打唉声。“唉…白兄,那青城可不好拿啊。
城高水深,加上张善龙又重兵防守,恐怕难啊,至于解围,这也不易。
那有哈子金坐阵,他手下有五万多军兵,恐怕也难办啊,不知我说的这些,你老兄想过没有?”
白汉道。“这些我都清楚,没啥了不起的,我有把握,你就放宽心吧。”
我再告诉你,那哈子金现在正跟我们谈判,扬言,不把青城还给他,他就与我们开战,
开战我们倒不怕,不过万一我们有个闪失,剩下你一个朱庄庄,这事就不好办了。
如果我们完了,那哈子金下一个目标就是你朱庄主。
别看你现在兵强马壮,可也斤不住他五万大军的强攻。
我想,不消一个月,就能把你的上城占领。
那哈子金为何现在没对你动手?
就因为他不能分兵,一分兵三叉城就壮大了。
他就更不好办,所以你这边才短时安稳。
若‘江庄主‘真的被灭掉,我看你这上城也就难保啦!
他可集中兵力对负你。”
说到这,白汉偷眼看了看朱八,见他两眼发直,好像还是有些犹豫。
便又给他加了一把火,“老弟,只要咱们两家合兵一处,兵力也有三万余众。
他哈子金也不敢对咱们怎样,这叫倚角之式,你想是不是这个理?“
朱八听到这,又在心里惦了惦份量,然后问。
“按你所说,倒是如此,可咱怎么个打法?我心里一直没有底。“
白汉说,“咱先去打青城,拿下来更好,拿不下来,就去三叉城解围,凭你我兵力合在一处,再加上滴水台的兵马,我看差不多。“
朱八问,”还有滴水台的兵力?”
“有啊,我这次来,就是准备调动滴水台的七千兵力,去干掉他!”
朱八想了想,“好吧,那我就豁出破头撞金钟,也去干他一家伙。“
二人正说着话,侍官进来,”庄主爷,酒宴备齐了,是否入席。“
朱八站起身,”好,白兄咱们先去吃席,吃完了再定。”
白汉跟着朱八来到宴会厅,一顿海歺后。
白汉告别,带着自己的随从直奔滴水台。
朱八送走白汉,回头立刻把谋士们找来,问,“三㕚城约我共打青子城,你们看,可行否?”
谋士们说,“这次出兵有一半的把握,若不出兵,一半都没有。”
朱八没明白。”咋个一半都没有?”
知之罗说,“庄主爷,你看这不明摆着的事,如果我们不出兵,哈子金灭掉三㕚城,返回头就得打我上城。
到那时,我们可就一点希望都没了。”
那几个谋士也说,”是啊,知先生说得极是。“
朱八点了点头。“好吧,那我们就试试。”
朱八下了决心,开战!
他先从大军中调出一万军兵,家里只留下三千人看守大营。
而后他亲自挂帅,浩浩荡荡向滴水台进发,行走了二十多天,
这一日,先头部队就到了城门口。
城里的流动哨早已报进大帐,帐内主将玉山和白汉正商议抽调军兵之事。
忽闻朱八已到山口。
白汉高兴,这是临离开上城时与朱庄主定好的。
他赶紧站起来,招呼玉山。
“走,咱们去接接朱大帅。“
二人来到城门口,向下一看,只见城门外,刀似刀山,剑似剑海,一眼都望不到边。
前边是马队,后边是步兵,军装号铠整齐明亮,看罢。
二人都挺高兴,打胜的信心就增加了三层。
这时,三匹战马跑向城门洞,白汉一看,是朱八和他的两员副将,眨眼间就到了他们眼前。
白汉把两手一滩,“朱老弟,就等你呐,快往里请。“
朱八甩蹬离鞍下了坐骥。“怎么样?现在来不算晚吧?“
白汉笑道,“不晚,不晚,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他一指玉山,“这位是滴水台主将玉山。“
然后转回头,“玉山老弟这位是南围台庄主朱大帅。”
玉山赶紧应道,“能和朱帅相识,荣幸,荣幸。“
朱八也是满脸堆笑,“同感,同感。“
三人同时上了战马,奔帅帐而去。
不大的工夫,就进了帅府。玉山传令,“盛排延宴,欢迎两路大军。”
席间他们共同推举朱八为三路大军主帅,
玉山和白汉为副帅,朱八也没客气。
三天后,在滴水台升坐帅帐,他往帐下看了看。
“各位,承蒙大家抬爱,让我朱某执掌大印,下面我就把战略目标和各将官公布一下,
第一步,我们先占领青城,第二步去解围三叉城,这就是我们的目标,
现在我们就向青城进兵,争取两天内拿下张善龙,出发。“
命令一下,一万七千名大军浩浩荡荡杀奔青城。
前军主将东禅,一马当先,他催动三军来到城下,不容分说调炮攻城。
城上军兵早有准备,城门守备‘杨庄‘吩咐一声,“给我打!”
.刹时间双方展开了攻守战,城下主将’东禅‘玩了命往上冲锋。
一连冲了几次,也没冲上去。都被人家一顿滚木雷石,给砸了个头破血流,损失惨重。
不得已,他们只好退下阵来。
东禅纳闷,”这守将‘楊庄‘长能耐了,防得是风雨不透,我就这么攻,也没占到便宜,唉呀…遇上硬茬了。”
他在城下急得直搓屁股。可又无计可施
。
正这时,朱八督着大队就到了城下。
东禅和副将贵池赶紧跑过来。“大帅您来啦。“
”哼…怎么样?战况如何?”
东禅一咧嘴,“大帅,不好办啊,我们攻了三次,都没得手,看来他们事先有准备,我损失了尽八百弟兄。”
朱八一听,气得肝都疼,“这可咋办?”
他一拨马,来到一高坡处,观察着前面的地形,看罢,他吩咐道。
“东禅,贵池,你二人率四千军兵从北城门进攻。
副将井山,孔安,你们率三千军兵从南侧进攻,
我在主城门率五千人做佯攻,以吸引他们的注意。
你们从两侧偷偷靠近城墙,爬上去。明白吗?”
“明白,明白。”
“好,赶快行动。”
他们做了分工,朱八领着主力佯装强攻,声势造得挺大,可就是不靠前。
城上的守备‘楊庄‘,刚开始真吓坏了,一看城下来了一万余众。
他赶紧把城门洞的守备营调上来,
又把城里的预备队派到城头,这兵力就增加了两干多,拉开架式准备迎战。
朱八在城下告诉军兵。“冲,都给我假装冲。”
可他们还没到城墙根,上边的军兵害怕,早早的就开始射雕翎,又把城上的滚木雷石雨点般往下砸。
朱八的军兵呼的一下,都退回了原位,没受什么损伤。 可派出去的那两路军兵,损失不小,不到一个时晨,纷纷撤回大营。 朱八一见,就知不好。 东禅哭丧个脸,“报告大帅,我们这次死亡尽三百多,人家城上早有准备。 我刚爬到一半,就被乱石砸下来了,没办法只得退回来交令。” 孔安也咧着嘴,“大帅,我这一路也是如此一共损失了贰百多弟兄。“ 朱八一听傻眼了,“这还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折去了五百军兵,唉…。怎么办?” 他让大军兵退十五里,安营扎寨。 这时后军主将玉山和白汉也赶到了。 进帐就问。“战况如何?“ 朱八长叹一声, “唉…不妙啊,眨眼间就要了无数百军兵的性命,我连攻五次,都未能见效,你们看咋办?” 玉山不服,“让我试试,我做主攻,白兄做两翼。” 朱八没阻拦,心想,”或许他们能行。” 约摸过了一个多时晨,白汉领着残兵败将逃回了大帐。 一见朱八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唉…渐愧啊,渐愧。兵损将亡,这东西着实难打。“ 不一会,玉山也狼狈不堪逃回大寨。 朱八赶紧问,“战式如何?” “唉…还用问,我是大败而回,一败涂地,十层兵力损去二层五了,看来这小子真难斗啊,他早有准备。” 朱八一邹眉,“即如此,我们只好按第二步计划办了,你们说呢?“ 白汉和玉山齐声道,“就这么办。“ 朱八传令拔营起寨,挥师南下。.” 大队一掉头,直奔三叉城而去。 非止一日,这一天他们终于到了三叉城的外围。 朱八让探马前去察看,不多时探报回来,说城外哈子金的联营空无一人。 “哼…这是咋回事?” 白汉说,“这么着,让我先去察看一番再说。” 说完带了十个跟班,飞身上马直奔城门。 城上军兵一看是他们的副监军,赶紧把城门打开。 这十匹战马一溜烟进了城门,他们直奔帅府。 帅府内,江达,专录,巴龙等众将都在。 他们一见是白汉,赶紧围上问这,问那。 白汉冲他们挥挥手,“各位先别问,待我见了六爷再说。” 他直奔江达而来。”六爷,让你久等了,我们的大军就在城外,一共是一万七千多人。” “呕…是啊,那快让他们进城吧。” “好…我这就招他们进来。“白汉扭头就往外走,边走边和众人说, “各位,我们的援军来了,就在城外,各位放宽心吧。” 说完大步流星走出帅府,到了城外,他告诉三路大军整队进城。 这一万七千人,分从三座城门往里挺进。 不消一个时晨,大队人马都进了城内。 晚上,江达设盛宴招待朱八和玉山,感谢他们顶力相助。 彼此客套一番后,盛宴开始。 那还用说,什么好吃,往上上什么。 宴席上,江达对众将说,“今后咱们再不用怕哈子金来攻打了,众将这回心里算是有了底。 打这天起,一连二十多天不见有情况。 江达有些纳闷,暗地里就琢磨开了。 “那哈子金咋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说我这一万多援兵,把他吓跑了?不能啊。 他手下最少也有五万余众,他怎能怕我这一万人马,是不是他另有打算?” 江达坐在厅内,越想越觉不对劲。你看,有事他怕事,没事他更不安稳。 “这是不是大难临头的前兆啊?”他正在这胡琢磨时。 就听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须臾间一侍官跑进来。 “报告,六爷不好了。“就这一句话,好悬没把江达从椅子上吓掉下来。他赶紧问。 “慌什么?有事快说。” “黑熊山来人说,他们那已被哈子金占领啦!” 江达一听这话,刚刚坐稳的屁股,又从椅子上掉下来,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他赶紧拽住椅子把,好半天才还过神来。 喘了又喘,这才稳住心神。 ”什么?你说什么?” ”报告六爷,黑熊山已被哈子占领了!“ 江达这回可挺不住了,哧溜一声摔到地上。“ 众人赶紧拥上前把他扶起来。 “怎么样?我就琢磨着不对劲吗。妈的个巴子地,这哈贼,真有你的。” 他立刻传令,叫所有将官速到帅厅集合。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那哈子金得到五统管报告说,有一万多军兵正向三叉城而来。 可能是要打我们个反包围。请庄主爷决断。 哈子金看罢情报,是哈哈大笑。 “好…!天助我也,此事定能成功。” 他命五统管迅速撤兵,将大队人马向西进发。 趁黑熊山兵力空虚之时,出奇兵一举拿下黑熊山。 五统管按令而行,带着队伍一夜之间离开三叉城,直奔黑熊山。 他命三统管海光,率爬城队星夜登城,一定要在天亮之前拿下主城门。 又命八统管刘景在城门西侧搭悬梯登城, 不管哪路登上城头,都要迅速控制住城门。 命令一下,两路军兵悄悄靠近山根,向城上看了看,见没什么动静,便开始爬城。 这些军兵都是爬城的老手,平时没事就练这一项。 如今动真格的了,他们毫不却阵,三倒两倒就接近了垛口。 可刚一探头就被巡逻的哨兵发现了,这哨兵刚才是蹲在墙边处避风,忽听城头有异样声响,跑过来一看,有十多个脑袋正趴在垛口处向上边现看。 这哨兵就知道不好,扯开嗓子就喊上了。 “不好啦…!有人偷营劫寨…!快来人啊!“ 他一边喊着,一边往回跑。 登城队听到他的喊声,就像冲锋号似的,更加快了登城的速度。 眨眼间,就有五百多军兵爬上城头。 这时,城内的军兵也冲上墙头。想地偷城者打下去,可当头的一看,上边有好几百人。 自己才几个人,情知敌不过,返身往回就跑,找守备增兵。 那哪来得急,城上这些军兵越来越多,转须间就到了两千余众。 三统管海光,命令先头部队。“赶快打开城门,让大部队快进来。” 城门一开,五统管的大军像潮水般湧进山门。 山里的守备官率一千多山兵,还想低抗, 可转眼间,就被一万多大兵淹没的无影无踪。 捷报传来,哈子金大喜,即刻传令。 “嘉奖各路有功人员。“这边哈子金庆祝不提。 但说三叉城的大员,见黑熊山丢了,各个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在大厅内团团乱窜。 江达气得把茶壶都摔了,他立刻招来白汉,请来朱八和玉山,问他们怎么办? 朱八一皱眉,”我们出兵复夺黑熊山,恐怕是不行了,现在只有固守三叉城,别无它策。” 玉山把蛤蚂嘴撇了撇。“我看,咱们应当出兵攻打他的万城。” 江达一听这话,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地。 ”不可,不可,那万洲城光守军就有二万多,冉加上他周边的城防营也有八千余众。你说我们怎么打? 他的实力比我们多的多,不可打,不可打,还是死守吧。” 朱八微含一笑,“江庄主,如果实在不行,就到我那去,朱某人保证你们万无一失。” 玉山也一拍胸脯,”对,实在不行,江庄主你就到南围台去,南围台再不行,就到我那滴水台去,咱还怕他哈子金咋地。” 听完这话,江达心里稍微有了些安慰。 “是啊,实在守不住,就向北转移,去南围台或滴水台,哼……这还差不多。” 他们正在这想折时,厅门一开。 “报告大帅,不好啦,北面的滴水台已被张善龙占领。” 侍官的报告,真好似一声炸雷,把这些人都炸蒙了。 好半天大厅内鸦雀无声,不一会就听见有人在嗷嗷大哭,这是谁在哭呢? 众人甩脸一看,原来是玉山在那像哭丧似的’嗷嗷’直嚎。 众人赶紧过来相劝,再看‘玉山’哭的这个伤心啊,“啊啊啊,啊啊,我经营了二十七年的大寨,一夜之间就落入他人之手,啊啊啊,我跟他没完,你个张善龙待我捉住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众人这个劝啊,朱八跑过来,“玉山老弟别哭,别哭,这不算啥,丢了咱再抢回来,你看老兄我,那时丢了个下城,我也不在呼,我不会哭的,你应向我一样,冻死迎风占,饿死打饱咯,城丢了咱再夺回来就是,这小事你只管放心,我朱某人给你出气,一定夺回来, 啊,老弟别哭了。” 朱八正在这拍着胸脯子,吐沫星子乱嘣现身说法时。 突然间,从门外又跑进一探马,“报…报告。“ 江达一听这声音,浑身就激灵一下,心想,“这又是什么不祥?阿弥佗佛,可别是什么坏消息?” 随即问道,“啥事啊?快说!” “报告六爷,松柏山的南围台上城,已被哈子金手下‘京合’占领啦。所剩人员逃哪去了不清楚。” 就这一句话,全场众员,皆大惊失色,面如土灰。 再看那刚才还震震有词的朱八,站在原地,体如筛糠,两眼发直,都不能动了。 众人一看,不好,这位要犯病。 还没等他们反映过来,朱八‘哇’.的一声是嚎啕大哭,“哇哇哇,我可怎么办啊?老家被人端了,我到哪去啊?啊啊啊…”他这个哭啊。 众人赶紧跑过来,又开始劝他,旁边的玉山这会经众人劝,好多了,见身边的朱八又哭开了,心里话,“妈妈的了,你也这个熊样啊,刚才劝我那劲头哪去了?活该,笑话我,这回现眼了吧,你还不如我那!“ 众人又过来劝慰朱八,江达坐在那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是咋回事?转眼间他们的老窝都被人占了。” 他是百思不解。 原来那天朱八率一万多人刚下山,就被‘京合‘的佃做发现了, 赶紧到下城报告。京合一听朱八倾巢出动,奔青城去了。 就明白了,他一定是去打张善龙,他们相争,我正好从中渔利, 趁你大营空虚时,举重兵一次拿下。“ 主意打定,他从教兵场点齐八千军兵,留下三千看家。 趁夜色掩护,他们很快就到了上城山口。 京合趴在石头后面,向城上观看,看了好一会未见有异常现象。 随后一挥手,“上…!”先头部队三千余众,每个人身上都带着爬城索,快速靠近城墙根。 然后把绳索向上一甩,用手拽了拽,觉得行了,开始往上攀爬。 三千多人一齐攀爬,噌噌噌,就往上窜,可还未爬到一半时,就被人家发现了。 “当当当当…一阵锣声响起,守备营的军兵迅速跑过来,一顿石头瓦块就砸下来了。 攻城的军兵被打个措手不及,纷纷掉下城墙。 正面的登城队一败涂地,狼狈逃窜。 这一下就损失了二百多人,京合气得两眼发黑。 他问副将,“那两路如何?” “报告主将还不清楚?没有消息!” 京合下令,“再次攻城。” 副将赶紧劝道,”不可,不可,主将这不是白送死吗!等一等那两路再说。” 他们正说着话,就听有军兵喊上了。 “你们看,城上打起来了。“ 京合甩脸向城头一看,只见上边已打了交手仗。 他立刻就明白了,一定是那两路得手了。 他赶紧命令军兵。“都给我上,先上去的有赏,快冲啊!” 他率先往前猛跑,这军兵也都来了精神,一个个好猛虎扑食直奔城上攀爬。 眨眼的工夫就上了城头。 那些守城的军兵才一千多人,怎么架得住这八千之众,转顺间京合他们就占了上风。 一顿穷追猛打,朱八守军死的死,亡的之,有一百多人开后门跑了,剩下的全做了俘虏。 天快亮时,上城被他们全部占领。 副将来报,在上城仓库发现了五十万两黄金,一百万两白银。 “哈哈…。”这可是意外的收获。 京合高兴,他叫副将带三千军兵驻扎上城。 自己率得胜之师回了下城。 没出三天,探马来报,“张善龙起兵攻打滴水台去了。“ “哼……?”京合眼珠子转了转,“这可是个好时机啊,就不知他青城现在留有多少兵力?哼…不管怎么说,我先去刀一家伙。 能行,我就给他老窝端了,不行就撤回来。 我也损失不了什么。” 主意打定,他点齐一万军兵直扑青城。 先头部队全是马队,很快就到了青城外围。 这时天已大亮,他们在丛林中隐藏,以待后援的到来。 下晌时分,京合督着大队也到了丛林。 先锋官赶忙出帐迎接,一见面,京合就问,“怎么样?城里虚实探听如何?” “报告主将,城内就一千多人,剩下那些都让张善龙带走了。” 京合面露喜色,“好…事不宜迟,你们好好歇会,待明日拂晓攻城。“ 第二天拂晓时分,就听青子城内喊杀震天。 京合的城防队已攻进城内,打了守敌一个措手不及。 他们万没想到,有人会杀进城里。 城门官一边穿裤子,一边喊。“快给守备大人送信,快去。” 那个报信的说,“我们去了,没找到大人,也不知上哪去了?” “饭桶…!你们上哪没找着?上守备府能找着吗?晚上他能在那办公吗?去‘香春院’…!” “是…!报信的一听香春院就明白了,他撒脚如飞向西胡洞跑去。 门官见哨去了,他刚穿戴好衣裤,门就被踹开了,一下窜进来十来个大兵,他们不容分说,就是一顿拳脚。 门官也不含呼,举拳便打。 还没打两下,就被来人按翻在地,给捆上了。 这时的城门洞也被‘京合’他们控制住了,几个军兵迅速打开城门。 城外的大队人马蜂湧而入,很快就占领了青子城。 京合吩咐:“赶紧出榜安民,告之百姓,我们是哈子金的队伍,不会伤及无辜,让他们只管放心。” 一切安排完了,他留下五千军兵㧪守此地,心想,“凉那张善龙就是插翅也难飞入青子城。“ 此时的张善龙干嘛呢?现实的他,刚刚拿下滴水台,正在打扫战场,清点战利品。 突然间接到报告,青城丢了。张善龙听后就是一愣。 “怎么回事?青城丢了?嘿嘿…我真是个熊瞎子擗苞米,擗一棒,扔一棒,刚刚占领滴水台,青城又丢了,唉…”把他气得直骂大亍。 可又一想,“丢就丢了吧,管怎地,现在又得了块地盘,也不算亏。” 这时,震元手拿大账走进来,“报告大帅战利品清点完毕,我们共俘获敌兵一千五百人, 缴获黄金二十万两,白银一百万两,各军需用品一百万包, 只是玉山的城防营跑了,他们是从后门溜的。一共是五百多人,包括玉山的家眷和将官的家属。” “哼…,跑就跑了吧,不管怎么说,我们还得到不少的黄金,不错,不错,这笔买卖不算亏。“张善龙说罢,又告诉震元。 “赶紧加固工事,以防’京合‘偷袭。“ “是…!” 滴水台失守了,可滴水台将官们的家眷确逃出了山口。 他们向南而下,直奔三叉城而来。 这些人知道,只有到了那,才能找到玉山。 他们一路狂奔,走到半路时,又遇上了上城的朱八手下。 他们合兵一处急急趱路,经过一个多月的奔波,这一天终于到了城门口。 和门上人说明情况,不大的工夫,从城里跑出几十匹战马。 为首的几员将官正是朱八和玉山。 他们没想到,自己的家眷还能跑出来。 这意外的消息,让他们兴奋不已。朱八和玉山都不知迈得哪条腿,跌跌撞撞跑到家眷车旁。 首先看望了自己的双亲,又见了媳妇和儿女。 他们高兴的手舞足蹈,张罗着。“赶快进城,赶快进城。” 江达闻讯也赶来看望了它们,并派人给家眷们安排了住处。 过了三天,待家眷们都还过乏了。 江达又给两家举办了盛大的欢迎宴会。 对此,朱八和玉山都非常感谢江达对他们的关照。 就这样它们算是在这安顿下来,一连数月三叉城都是太平无事。 这一天,江达正在帅厅闲坐时,朱八和玉山来到大厅,一见面朱八便说。 “江庄主,这些时日那哈贼久未来犯,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旁边的玉山也插话道,“是啊…这贼不知又再打什么算盘来对负我们那!” 江达更是一脸狐疑。“二位说的对,那哈贼鬼计多端,可能又在酝酿一场大战,不过我已派出探马,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他们正说着,派出的密探回来了,一进门就说。“六爷…我回来了,万城的事都探明了,哈子金的大队人马都开往青城,听说张善龙和哈子金在青城打起来了,谁胜谁负还不清楚。“ 在坐的三人一听这消息,皆露惊色,“这是咋回事?“ 原来那张善龙在青城丢失了二十万两黄金,心里一直是耿耿于怀。 总想报仇,他派出八路探马,数月后得到情报,说青城现在只有五千人,其余的都撤回南围台了。 张善龙见有机可乘,决定发兵青城。 他想一举拿下,索回自已失去的万两黄金。 大军一到,张善龙便命三军攻城,这下可把青城守备吓坏了。 他赶紧派人去万洲报告,请求增援。 正在万洲筹划如何攻击三叉城的哈子金,突然接到青城报告。 他大惊失色,急命五统管张广,九统管相回率一万大军星夜兼程,救援青城。 又命三统管海光,六统管鲁山率一万精兵增援南围台。 让大统管许致,八统管刘景固守万洲城, 自己总督三军。 这一天就到了青城外围,先锋官张广,和相回登高一看,整个青城都被张善龙围了个水泄不通。 南门,北门,西门,己打得不可开交。 张广和相回一商议,决定兵分两路,分别从敌兵的身后杀入。 那张善龙正打得起劲,突然发现自己身后杀来一支虎狼之军。 这下张善龙可受不了了,赶紧命大军后撤。 他这一万余众被张广杀的人仰马翻,城内的守备被打得正不知所措时, 突然发现敌兵阵地一时大乱,再往后看有一交劲旅, 打的是自己人的旗号,他知道援兵到了。 他即刻命守军大开城门,杀出镇外来个里应外合。 城内城外两路大军汇合后,这一路掩杀。 张善龙是大败而逃,开始向南围台而去。 他想趁机杀向南围台,来个攻其不备。 可没想到,刚到半路就与增援而来的三统管海光相遇。 两军又是一场混战,张善龙招架不住,只好兵退滴水台,哈子金也没追赶,率众进了青城。 这一场险情才算平息,可哈子金也不敢轻举妄动。 在这重整旗鼓,这也就给三叉城解了重围之忧。 那江达和朱八,玉山可有了喘息之机,三个人这才明白,是张善龙把哈子金调走了。 他们欣喜若狂,“怎么办?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专录走过来,”六爷,我看趁此机会派人去联络林隐,用其三万虎狼军与我共同抵挡哈子金。” “哼…对对,你说的对,赶紧派人联系。” 从此之后,三人专等‘专录’消息,一连半年多,哈子金都没来进犯。 江达高兴,大摆宴席庆贺他这太平无事。 <上集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