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寒边喊爹爹边走,当她来到正厅的时候,里面一大群人正看着自己,父亲假装呵斥轻声道:“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没看到我和大家正在议事吗?”楚小寒看到父亲没有事,也就放下心来,连忙向大家道了歉就出了正厅,在院子里等待父亲商议完事情。
岳辰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楚小寒在院子里来回走动,他走过去关切问道:“是出了什么事了吗?”楚小寒看到岳辰赶过来关切的询问,心里的焦急就表露出来了,说道:“我还不知道呢,爹爹和镖局的师傅们正在商议事情,我不好当面问发生了什么事,只有等他们结束了再了解了。”
看出楚小寒有些着急失措、岳辰安慰道:“天大事发生了也会有解决的办法,你先别着急,等了解情况后再说,我陪你到旁边的亭子里等吧。”楚小寒本想站在门外等的,但岳辰怎么说也是客人,不好让他跟自己一样站在门外,就点头同意,引领着岳辰往亭子里走去。
快到亭子的时候,听到陈伯的声音:“小姐你可回来了,镖局出事了。”楚小寒听到声音赶忙回头,看到陈伯头上缠着纱布,走路一瘸一拐的向自己走来。楚小寒看到陈伯这样,更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赶忙扶着陈伯往亭子里走去。
他们三人在亭子里坐定,陈伯看了一眼还没有打开的房门,徐徐说道:“小姐走了没几天,有人找上门让托个信镖,酬金很高,老爷不打算接,可是他说是老主顾对咱们信得过,比较着急,老爷也是好心,还收了正常的酬金。可谁知信件从雇主手里接过后到了收信人手里却出了岔子,信件打开是张白纸,老爷怎么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听到这里楚小寒说道:“大不了赔偿双倍酬金便是,不与他们纠缠。”陈伯叹了一口气道:“说是不是呢,可雇主不愿意了,说是因此损失了一大笔生意,还要赔偿他们生意损失,起初老爷不愿意,他们就上门大打出手,说是不赔偿就拿房子抵债。”
楚小寒听不下去了,怒道:“他们欺人太甚,我们上衙门评理去。”说着准备往外走。陈伯赶忙拦着说道:“小姐先别急,老爷已经托人去打听雇主的来历了,现在正和大家想办法看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楚小寒说道:“信镖都是两个人去的,是谁去的?”陈伯说道:“是小匣子和赵镖师,他们挺自责的,小匣子找他们理论也被打了。”
楚小寒眼下也很无奈,就是不知道爹爹他们有结果没有,岳辰听了整个过程,看到楚小寒和陈伯都不再说话,看着紧闭的房门,他开口说道:“作为外人我也听了事情的整个过程,不知有些话当不当说。”楚小寒听到后说道:“岳大哥有话直说便是,我和陈伯也没什么主意。”
岳辰听此不再客气,说道:“送信的两人可信得过?”陈伯听了说道:“当然信得过,小匣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和他母亲当初是老爷照拂的,他本性也善良,常常念叨老爷的恩德,赵镖师可是跟老爷共事二十多年了。”
听了陈伯如此说,岳辰继续说道:“既然送信的人信得过,那么问题就出在信上面。”楚小寒说道:“镖局接信也是和雇主核对过的,我们也会做特殊的标记,正常信件是不会出任何问题的。”陈伯也接话道:“小姐说的是,出事以后,雇主为了证明信件没做过手脚,把信交给老爷说是随便看,还给了五天时间,说是时间一到就上门要钱。”
楚小寒听到后说道:“他们要多少?”陈伯答道:“一万两,今天是第三天。”岳辰继续说道:“时间上应该没有问题,我方便看看那封信吗?”“想看信当然可以。”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楚小寒听到爹爹的声音赶紧回头看,这时楚镇南已经从正厅出来了,刚走到亭子外面。楚小寒上前握住父亲的双手,担心道:“爹爹身体无碍吧?”楚镇南笑道:“我身体好的很,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楚小寒知道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就说道:“我以后有机会慢慢给您说,现在有办法吗?”楚镇南眉头一皱,叹道:“哎,干了一辈子竟栽了这样一个跟头 ,暂时还没有找到解决办法。”一时众人都默不作声,岳辰此时打破沉默说道:“岳某不才,想看下信件,看能不能看出问题。”楚镇南看了一眼岳辰,把信件递了过去。 岳辰赶紧接过来看了起来。信件只有一张纸,看起来和白纸无异,岳辰反复查看了一番,然后又凑到鼻尖嗅了嗅说道:“麻烦陈伯取一碗水来。”众人不明白也都好奇的不说话等着看岳辰做什么。 陈伯没一会儿端了一碗水过来,岳辰直接把纸放到了盛满水的碗中,其他人都惊呼一声,纸到水里即便上面有字也都看不清了,可令人惊奇的是没一会儿浸了水的纸开始慢慢显现出字来,之间上面写的是一首普通的诗词。 大家一看就说拿着信件找他们理论,岳辰赶忙说道:“现在还不是对峙的时候,去了反而坏事。”楚小寒一听,说道:“岳大哥的意思是拿着信当面对峙再把我们发现的秘密亮出来?” 岳辰点头表示赞同,众人也都知道什么意思了,就建议大家对簿公堂。楚镇南说:“现在已经弄清对方有意构陷,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目的,弄清事情背后的原因才能无后顾之忧才是。”众人也都一致赞同,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镖师们都告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