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想要愉快的做一个大小姐

第九章 疑团重重

  

棠院内却没有郊外庄子轻松的氛围,灯火通明,微风吹过,摇曳的灯笼中透出的光打在了跪在地上的一中年男人和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年轻人身上。

  

“王管家,你说你要辞去管家一职回乡安度晚年?”落海棠目光悲悯的看着王管家,这王管家也是跟自己身边的老人了,没想到却为了好赌的儿子而中饱私囊,甚至把自己家铺子的消息卖给其他人。

  

王管家看着因为好赌,欠了一屁股债,被赌馆打的遍体鳞伤的儿子,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因为赌馆要不到钱,扬言要把王六打死,王六情急之下才报了余府的名号,没想到这下子直接被被夫人知晓自己一直贪污庄子上的银两去补自己这败家孩子赌债的事情。

  

“夫人,老奴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看在老奴跟在您多年的份上,就帮老奴这一回吧”。说罢重重的把头磕在地砖上,只为自己的儿子有条活路。

  

“爹啊,你可一定要救我啊!我去赌也是想赚点钱,日后给您养老不是。”王六看夫人一直不发话,着急的向王管家喊,并抓住王管家的袖子不撒手。

  

“你闭嘴!”王管家恨其不争,但因为这是亡妻留给自己唯一的儿子又不能不管,只能心一横,豁出去道:

  

  

“夫人,老奴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晚了,但只要您能救小儿一命,老奴什么都愿意做,求求您,救就小儿这条命吧,如果您不管,他真的会被赌馆给打死啊!”

  

王管家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看着这样的王管家,落海棠似有动容,然而接下来的话,却让王管家心中一惊。

  

“那就先说说你,是怎么把黛云坊的消息卖给月容斋的?”落海棠就这样轻飘飘的问了出来,但王管家听完,仿佛有座山压过来,面色溃败道:“我,我招,我全都招……”

  

“夫人,难道就这样放过王管家了么?”芙儿不解,为什么夫人就这样轻轻放下,把王六的赌债还了,还允了王管家辞职一事,给了体己,让他光荣返乡。

  

落海棠还未说话,身旁的薛嬷嬷眼神制止了芙儿的疑问,掺扶着落海棠回去休息了。

  

“夫人,您真是用心良苦,为了不让大小姐沾染这等腌臜事,自己就把王管家的事默默处理了”,话峰一转,“虽然起初是为了大小姐,但是这处罚是不是太轻了?”

  

“现在大家都知道王管家在大小姐那当差,要是罚重了,不免有人兴风作浪,要是罚轻了,我知道嬷嬷是担心底下的人容易生异心。”

  

喝了一口温茶,落海棠继续道:“不过嬷嬷别担心,王管家的事情一败露,背后的人自然着急,最后他是死是活,自然与咱们无关。”

  

“老奴听您这一说,心就放肚子里了,不过都知道夫人您仁厚,别怪奴才多嘴,该敲打的还是要敲打的,省的底下人觉得您好欺负!”薛嬷嬷一脸心疼的看着落海棠,想当初自家家小姐是多么单纯,落老爷要是还在的话,自家大小姐何至于窝在后宅活的如此辛苦。

  

“海棠知道嬷嬷是为我好,要是这些年没有您在身边照应着,海棠真不知道这些年怎么捱过去了。”落海棠挽住了薛嬷嬷的胳膊,语气亲昵。

  

  

“只要我的闲儿,欢儿,帆儿过得好,我怎样都无所谓了,左右不过是日复一日的待在这后院罢了。”

  

余清风恰好下值,来棠院歇息,却意外听到了自家夫人不曾吐露的辛酸之语,顿在原地,心中充满了对落海棠的愧疚。

  

听到脚步声的落海棠,知道是余清风下值回来了,立刻收敛愁绪,让薛嬷嬷退下,自己起身去迎接余清风。

  

余清风听到海棠的声音也立马调整了自己的神色,神情愉悦的牵着海棠的手。

  

“听闻你今日处置了一个管家,像这样吃里扒外的下人随意处置,不要因此事坏了心情”,语气温和道:

  

“至于闲儿那边更不用担心,她在那边吃的好睡的好,郊外庄子的人都伺候的好好的,前段时间还偷偷跑出玩了,我看比之前活泼多了。”说完拍了拍海棠的手,表示自己会一直尽力看顾咱们的孩子,希望她不要因为孩子的事情而忧心。

  

落海棠靠在丈夫怀里,深感安心,她知道只要她开口,不管什么事情他都会办到,但越是这样,她也怕丈夫在她和婆婆中间为难,她也就越束手束脚,不复昔日神采。

  

余闲查了一下午的账,见柳儿还不曾回来,正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刚要吩咐下人出去寻找,不料柳儿踩着欢快的步伐就过来了。

  

“大小姐,大小姐”,还没进屋,柳儿的清脆的嗓音便传了过来。

  

“您帮我看看,我现在的妆面和胭脂是不是特别搭,还特别好看!”柳儿红扑扑的脸蛋藏不住的开心。

  

  

柳儿本来年纪小,不适合浓妆艳抹,但皮肤偏黄,但是她脸上非但没有一味的扑粉去掩饰面色,而是用了贴合面部颜色的大地色,去打底,显得妆面自然,而眉毛颜色偏淡,用浅黑色的眉笔勾勒,显的小丫头有精神却不张扬,而唇色么,,,

  

余闲又靠近看了看,竟然是现代常用的豆沙色,而不是古代常用朱砂色,用现代眼光看柳儿这一副装扮,就是自然的裸妆,看似是化没有化妆,其实是化妆了的。

  

“好看是好看,但是柳儿,你这妆在哪化的?不是让你去月容斋打探情况吗?你怎么还去其他地方化了妆?”余闲问着问着就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尤其看柳儿心虚的神色。

  

“柳儿,你现在的妆面不会是在月容斋画的吧?”

  

“大小姐,这真的不能怪我,我本来是在和别人打听月容斋的情况的,哪成想,店小二在外面招揽客人,看到我问月容斋的情况,就直接把我请进去了,”柳儿越说越小声:

  

“我都和店小二说了,我就是好奇过来看看,谁知道店小二特别热情,说今天月容斋做活动,不用花一分钱即可体验定制妆容和试用胭脂,然后我就稀里糊涂的在月容斋上了妆,还涂了胭脂,临走之前,看我是第一次来,还送了我一盒试用脂。”

  

柳儿看大小姐和莺儿没说什么,就把送的试用胭脂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柳儿!”余闲突然站起来,柳儿以为是要责罚自己,没想到大小姐说:

  

“今天这个任务你完成的太好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看来这个月容斋营销手段了得,怪不得黛云坊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

  

  

柳儿看着大小姐沉思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

  

“大小姐,奴婢刚想起来月容斋就开在黛云坊对面!而且奴婢还发现月容斋的胭脂价格总是比黛云坊的低一成左右,而且月容斋的店小二在说话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说黛云坊的坏话,像是故意在打压黛云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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